了眼的兔子,一左一右纠缠上来不欲放他离开。
他素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子,当即手腕生力便将那婆媳倒退着三四尺的距离推的跌坐在了地上。
“仙君,小心”
盘襟在他身上的小蛇蓦地惊叫道,随即一个略带蹒跚的人影猛地扑上赵画琸后背。
他心下早有准备,反腾出右手毫不费力的一把拧上孟惜文的脖子,转身看着他青白的脸色乜了眼。
“你不是残废”
孟惜文双手死死握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神情充满痛苦,目眦欲裂“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掐着孟惜文颈间的手指带了点凉意,接着他瞳孔还未来得及放大,一阵刻骨的寒意忽然漫卷了他整只手臂,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手上凝聚了一层厚重的冰。
与此同时,身后被推倒的两人又再次纠缠了上来,赵画琸神色一凝,试图震碎被冻住的手臂,然而孟惜文怎么会给他留有这个机会,握着他的手臂硬生生掰着连带身体一起撞进他怀里。
下一刻那刺骨的寒意活生生戳进他心口,赵画琸低下头去,就看见一只儿臂粗的棱形冰柱捅穿了他的心脏。
孟惜文早已不见了人影,耳边的风声也逐渐消弥了下来。
赵画琸伸出手指握上那只冰凌,感觉体内有丝丝缕缕的热意和血液顺着被打开的创口染红了紫色的衣袍。
“仙,仙君”
小蛇似乎是傻了眼,心急火燎的在他耳边吐着蛇信,赵画琸却没什么表情,仅仅手握着那块捅进心口的冰跪坐了下来。
脸上犹如贴上了一层薄霜,连带睫毛上也滚落了几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