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再来一次,你是不是就会彻底死了”
他这话说的欠揍,可惜赵画琸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做口舌之争,只是淡淡道“我不过区区一介凡人,哪里会不死不灭。”
“凡人”萧景千冷笑,“云也重,你当年被人曝晒示众三日三夜,没死不说还反杀千人,更是害的我族众流落至今,生死不明”
“你这话可真是冤枉人。”
云也重答应给他三日,所幸这人也是个信守承诺之人,这三日给他独处的时间,不侵入他识海,不探窥他心门,这三日他是完完整整的自我,而非非我。
而他现在听见这个名字都烦,更遑论比萧景千还要对其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
萧景千神色阴冷,“你别以为区区一句走火入魔就能分清你是你我是我,你若不是云也重,你怎么”
见他语塞,赵画琸也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了我如今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们何必对我穷追不舍”
“更何况,怎么不见其他族群被流散,偏偏就是你们凤族”
“胡说八道”萧景千怒极。
赵画琸不以为然道“再者,我记得洪荒之乱应该是解除了那些封印在远古密林的异兽,从而得以让他们复苏过来,讲道理,若非那人发动洪荒之乱,说不准也难有今日的你”
“你少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赵画琸似乎是气笑了,片刻后他又叹了口气,缓慢道“你若一心这么想,我道也无可奈何。”
“”
话及此处,见萧景千气的似乎不轻的样子,赵画琸沉吟几番,忽然觉得跟一个小毛孩子也没什么可说的,“罢了,我何必替他寻理由开脱,我们不过从来都是千古罪人,世人眼里的不容。”
说完,他拍了拍衣袖站起身来,从墓葬坑一跃而下,顺着窄小的甬道一路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好传来喜讯,耳边“砰”的一声巨响,元棠棣早已破开凝固的泥浆,将其中封存的二人救了出来。
所幸顾西征顾临主仆二人挨的近,此番并没有再费多少时间,在场所有人听闻也都纷纷齐聚了过去。
唯独他负着手正立在不远处,见状本想一同凑过去,只是走到半路,身形微顿,却忽然后退了几步。
他现在这副样子似乎更适合远远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