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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非我自我(2/3)
   邢戮连忙拱手,“先生客气了,劳费您在府中多日,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半途他不知想起什么,犹豫道“只是不知先生之徒,那位萧仙君要如何处理”
    “他”陆却识唇角一勾,“家主放心,我那徒弟不过一时猪油蒙了心,他会乖乖回来的。”
    送走了陆却识后,邢戮折返回屋内,众人也早就商议好了事宜,齐齐向他请示道“邢家主,这下就直接出手吧。”
    目的达到,邢戮面色郑重地上前了一步,“此次麻烦诸位仙门了,若事后有成,我邢某人日后必定待诸位如亲友,备以薄礼来馈谢各位。”
    与此同时,墓葬坑内。
    所有人找了足有一个时辰,仍旧一无所获,萧景千负伤在身不方便继续劳碌,只好在旁打坐调息。
    元棠棣这人又是直性子,不论是小辈还是长辈,若是惹怒了他,一概不给好脸色,只是师兄在旁,他又不好再挑起什么,只能拉住赵画琸道“师兄,要不你也歇歇吧,都一个多时辰了。”
    他不说,赵画琸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身上还有重创,从进入井底再到现在,说实话他们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更何况现在身上的血估计早就沥干了大半。
    “我无事。”
    元棠棣早知道他会这样说,还是一把强硬着将人按着坐了下来,“师兄有这力气不如留着日后做些别的,若是累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日后什么叫日后”
    赵画琸闻言抬起头来,语气突然戏谑了些,他伸手一把拽住人袖袍,软薄的缎袖被他攥在掌心中摩挲着,而元棠棣则被他拉的一顿,眉心微蹙,面色微赧,有些慌乱地抬头环顾了一圈,低声道“师,师兄又在胡闹什么”
    “你先告诉我什么叫日后,我不懂。”
    赵画琸偏偏不松手,将人拉的身子微弯,眉眼微挑地注视着他,眸光亦如雪般璨亮。
    他们俩人一坐一立,一人折腰一人前倾,近在咫尺不说,当下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过于暧昧的气息环绕在周身,实在是过于惹人注目。
    “师兄”
    元棠棣一时之间慌了神,连忙想要抽出衣袖。
    见眼前人当真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他才发觉,难怪元棠棣平日里只允许他对自己耍流氓,而不让他耍,否则,这原型毕露,这脸就会红的跟煮熟了一样。
    赵画琸蓦然觉得有些好笑,还要再说些什么,一旁正好传来一声咳嗽声,他偏过头去,正好看见严四韶一脸鄙夷地拿着钟隐的手对着他比了个中指。
    而元棠棣见状,则连忙抽出衣袖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朝着晏伐北所在的方向跑去。
    他嘴角弯了弯,眸光却逐渐暗淡了下来,拇指轻轻擦过食指玄纹,总感觉方才那种触感离得他越来越远,脸色却在下一刻陡然变得煞白。
    赵画琸下意识掩住口鼻,指尖微湿,正好一滴鲜血顺着人中流了下来。
    手指修长却白如纸皮,其上一点猩红更是显得触目惊心,他抬手装作无事发生的屈指擦去,一旁严四韶正好讥诮道“啧啧,这是有多饥渴啊,都”
    “刑主,今日我要是被你气死了,来日还要劳烦刑主替我问候一下银姑娘,感谢她当初曾在魔宫照拂过我。”
    “你再说”严四韶一听脸色瞬变,刚要起身,钟隐连忙将他拉了下来,比划道“主人,气多伤身。”
    赵画琸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余光却忽然伸过来一只苍白劲瘦的手和一张布绢。
    “多谢。”
    他愣了会儿,还是伸手毫不客气地拿过来将余下的鲜血擦的干净,身旁同样坐下一个身影,萧景千抬眸目视前方,微笑道“我不曾想这一伤,竟然伤到你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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