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心里一紧,连忙伸手去探赵画琸灵脉,只是探了半天也没探出个究竟来,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师兄其实早就死了,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个躯壳而已,哪里会跟活人一样可以从灵脉里测出好坏来。
思及此,他眉头微垂,脸上终于显出些哀伤来,他又赶紧伸手把赵画琸的脑袋扶正,忽然认真道“师兄,你再不醒,我亲你了。”
“”
“我真的亲你了”
“”
眼底忽然漫卷上丝丝缕缕的凉意,鼻尖一酸,他忽然俯身上前分开赵画琸双臂紧紧地抱住他,脑袋贴近他胸口,像个小孩子一样不住嗔怪道“师兄,这次我是被逼无奈的,要是我以前多吃几碗饭现在说不准就能背着你直接杀了那群人了,我现在只离开一会儿,你不能趁着我走开偷偷跑掉,半时辰后我来接你,你听到了吗”
风中忽然混杂着一丝尖嚣声,意识到情况刻不容缓,再拖下去,那几个小的怕是也要跟着遭殃,元棠棣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倏然,一道流光于夜空中骤降,那一道白影很快自原地消弭于风中。
一只蓝色的灵蝶忽而自指尖盘旋,萧景千低头敛眉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旋即转身自另一条巷子走去,如今密江城早就成了邢氏的天下,他不怕抓不到人,只要那人还在城中一刻,他就会有无数办法将人手到擒来。
“萧公子,久等。”
一道风声扬起身后的长发,萧景千背影一滞,忽然转过身来,目光中那人一身紫衣自月下走来。
赵画琸一手负于身后,唯一道清影立在月光之中,修长如竹,清举箫肃。
“倒是没料到,你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萧景千朝着他一笑,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不忘事先客套一番,“你我皆出于道门之中,于礼而言,我该称呼您一声前辈,不过”
“不过什么”
赵画琸微微挑眉,眼底逐渐晕开一抹血色。
眨眼间,无数道蓝色的灵蝶自手中变为一柄长剑,萧景千举剑朝他迅速飞驰而来,“不过你现在是个魔头,不配称礼,只配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