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 她想把毛衣下摆从江言舟手里抽出来, 抽了几下没抽动。
似乎害怕她会离开, 他越攥越紧。
宋枳皱眉“你再不松手我喊非礼了。”
毛衣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江言舟抬眸看着宋枳。
却也只是看着她,眼尾轻垂, 一言不发。
他的酒量算不上好, 但却很少喝醉过。
自制力好的人,是永远不会让自己有失控的时候。
这是宋枳第一次看见, 他醉成这样。
毫无节制的喝酒。
人们似乎都只会在失去某件东西后才会懂得珍惜,宋枳不太明白,他现在能改, 以前为什么不改。
她也不想明白,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与她无关了。
她把手伸进江言舟的裤袋里, 胡乱的摸了摸。
因为发烧而灼热的体温, 无意间碰到某个地方, 他微抬眉骨, 眸色深邃,静看着她。
喉结轻微的吞咽,似乎在极力压制某种突然腾升的欲望。
原本只是想拿手机给他司机打电话的宋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耍流氓的嫌疑。
她有点尴尬,轻咳了咳“那个”
原本以为江言舟这个闷骚的性子,会说出点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
结果他异常乖巧的眨了眨眼“后面也要摸吗”
淦
这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是怎么回事。
宋枳干脆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之前江言舟用张易的手机给她打过电话, 上面还有记录。
她回拨过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喂”
宋枳言简意骇“你老板在我这儿,他喝醉了,你过来把他接回去。”
那边沉默片刻“喂”
宋枳“江言舟喝醉了,现在在我这里,你过来接他。”
这回沉默的更久。
男人嘀嘀咕咕“信号太差了,说的什么也听不清。”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宋枳眉疑惑的皱了下眉。
她怎么觉得张易说话的语气怪怪的,生硬又毫无感情,像在照着稿子读字一样。
她刚准备翻下通讯录,给江言舟的特助打电话。
肩膀猛的一沉,江言舟的头埋在她颈窝,睡着了。
耳旁呼吸声逐渐平稳。
宋枳伸手想要推他,迟疑片刻,还是心软的放下了手。
夏婉约正蹲在猫窝前,看着那几只围着大橘吃奶的猫宝宝们发呆。
何瀚阳虽然抱走了一只,可还是剩下不少。
夏婉约都问了一圈了,还是没找到愿意领养的。
就她目前的经济实力和精力,养个三两只还凑合,这么多实在是招架不住。
她正愁着,想着要不干脆送给宠物店,门铃声中止了她的思绪。
声音急促又剧烈。
隔壁的熊孩子每天一大早就跑到她家门口按门铃,恶作剧。
她正纳闷今天怎么改了时间。
气势汹汹的过去开门“再他妈乱按信不信我把你家的门给拆”
“了”字卡在她的嗓子眼里没有说出来。
因为正好看到,费力扶着陌生男人的宋枳。
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