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什么交集吧”
赵画琸眉头微抬,眼里神色莫测。
他自然知道他和不均没什么交集,可疑点就在于元棠棣,若说元棠棣和不均认识,那么为了这具身体很有可能会和不均起冲突,并不会像萧妨所说的那样,让不均借用元棠棣的记忆把他带入紫府幻境。
可元棠棣又为什么一定会这样做
思来想去,萧妨帮他做了个总结,“保不齐是你那师弟对你有非分之想,看见别人占据了自己师兄的身体,换了我我也会生气啊。”
“”
空气诡异的凝滞了一瞬,赵画琸觉得此人简直比严四韶还要没个正形,忍了又忍,终是不屑置辩了冷哼了一声,“无稽之谈”
“唉,行了行了,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聊啊。”萧妨嗤笑出声,“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那不均如今借故逃离了无藏海的封禁,依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决计是要找陆禅机寻仇的,我是五岳门弟子,我师父又是陆却识,不说别的,为了我师娘,我一定是要阻止不均对我复仇你说是不是”
见赵画琸依旧冷着一张脸,他又凑过来笑了笑,态度狎昵道“哎,倒不如我们联手,让他现行,趁机抓他回来怎么样”
“郎君”
话音刚落,竹屋的门忽然被人打开,萧妨回头就见应娟满头大汗的冲他道“娘子她又犯了病,求您过去看看吧”
不等她说完,萧妨瞬息之间变了脸色,他连忙跳下卧榻,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忙冲出了屋去。
炉香在空中慢慢消散,竹林间的淡香顺着窗棂飘逸了进来,赵画琸静坐原地没多久,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再一回神,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爬上了他坐着的地方,两只膝盖分开抵在他身侧。
身上那人伸手抱住他脖子,一缕碎发轻扫着他耳弦,脸庞的吐息温热而又亲昵,“师兄,其实我觉得他方才所言未尝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