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和视频中间纠结一秒，他果然选了视频。
秦宴那边接得很快，像是就在等他的电话一样。
屏幕亮起，首先是那张他每次看到，都还是觉得惊艳的脸，忍不住又在心里默默说男朋友真好看。
换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手肘撑在枕头上，凌安对着镜头露出甜滋滋的梨涡，“秦先生，晚上好呀。”
“安安。”
秦宴眼神温柔，脸上带着笑容。
“你今天总算没在书房了。”秦宴在卧房，穿得也是舒适的家居服，头发放下来，显得脸部线条柔和。
秦宴点下头，说“今天有些累。”
“那我不吵你，问完你就赶紧睡觉，”凌安认真说，“睡眠不足抵抗力就会下降，容易生病。”
“好。”他莞尔。
他又说“安安想问我什么”
“很重要的问题，”隔着屏幕，凌安专注凝视秦宴的眼睛，“你今天当了多少次散财童子”
秦宴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
他轻笑了一声，嗓音很轻，“安安是不是以为，你拿到k家的亚洲区代言人和陈导新戏的男主，都是因为我砸钱进去了”
“因为太巧了，而且你有先例啊，山河那一个亿。”
凌安问“你不怕亏本吗”
“不会亏。”秦宴说得笃定。
他坐在沙发上，旁边是一盏落地灯，灯光是暖色调的米黄色，折到他的眼底，镀上了一层温润的光。
秦宴望着他，一字一句，“我信你的目光。”
凌安跟他对视，半晌笑起来，“嗯，不会亏的。山河的剧本很好，主演们的演技也在线，没有奇奇怪怪的感情戏，有的是家国热血和属于那个时代的峥嵘，是非常优秀的作品。”
秦宴抬起手，隔着屏幕碰了碰他的脸。
尽管隔着屏幕，可凌安仿佛真的被碰到脸一样，忍不住也用手摸了摸。回过神，他咳一声把话题拉回来，“言归正传，k家和陈导那边，都没有你的手笔”
“陈逸那边没有，k家有，”秦宴说，“我给k家的亚洲区域负责人推荐了你，但做决定的人，是他。”
他露出宠溺的笑容，温声说“这样打脸，有没有更爽”
那必须有
罗思烨的代言人，只是c国内的代言人，而他是亚洲区的代言人，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能把罗思烨气死。
凌安小鸡啄米一样连点了好几下头，撅起嘴巴凑近屏幕响亮地“么”了声，开开心心的比个心，“爱你。”
秦宴看起来确实疲倦，凌安不舍得再打扰他，又说“那你快点休息，明天是周六，好好睡一觉。”
说完，他又靠近屏幕“啾”了下，笑盈盈的，“晚安，男朋友。”
“晚安。”
挂了视频，凌安把枕头抱在怀里，在大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脸上是怎么都压不下去满足和甜蜜。
翻滚了好一会，冷静一些，他才起来，出房间。
顾林晗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信息，很专注，见他出来，迅速收起来，“打完了”
“嗯。”凌安应一声。
看他一眼，顾林晗娓娓说“秦宴其实只是起到引荐的作用，他和k家在生意场没多少交集，所以k家不会因为秦宴选你，会选你，是因为认可你。
另外，陈导想跟你合作，也跟他无关。
陈导会想请你出演盛世如汝愿的男主，是因为他觉得你合适，他看过曹导发的你跟姜柏的试戏片段，然后看了似故人的预告片。”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