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而不敢之人。”郭半仙再次捋捋下巴上的空气,势在必得道“如何。十两银子,我告诉你。”
银子对修真之人来说几乎没有价值,带着也只是为了与普通人打交道。令臧一果断掏出十两,不带商量的递过去。
郭半仙迅速接了,又捻着下巴上的空气道“你会遇到你不想遇到的,发现你不愿发现的,做出你不想去做的。”
“总之,这是大凶之兆啊。”
令臧一蹙眉,这半仙终于说了一次玄乎其玄的话,他听着只觉心跳漏了一拍,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哎,给我也瞧瞧。”霍臧敞不甘寂寞,他才不信这些算卦的,纯属好玩罢了。
“小公子要算什么婚姻十两前程八两运道六两,先给钱再起卦。”郭半仙一听生意上门,立即撇开令臧一不理了。
霍臧敞自乾坤袋内掏出一锭银子,笑眯眯道“我算姻缘,想我风花雪月这么多年,却至今还未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道侣。道长瞧瞧,我那道侣现在可出生了”
郭半仙一掐指“难,太难,小公子这童子身还得保持个几十年。”
“童子身”
令臧一吃惊,一副不可置信模样,上上下下将霍臧敞打量了个够,只将对方盯得面红耳赤。
“呸,几十年,你还不如咒我一辈子呢。令师弟走走走,这就一神棍,不灵不灵呸呸呸,”
霍臧敞拽了令臧一转身就跑,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郭半仙将两枚银锭放在齿间挨个咬一口,满足地直眯眼,却又突然看见一个文弱书生走过。
“姑小公子。”他立即上前将人挡住“小公子,留步留步,可还记得老夫”
太允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看见那杆破旧的旗帆,想起这人是谁了。
对方分明是认出了自己,太允夙摸摸耳后面具贴合处,并未裂开,她蹙眉“你怎知是我”
“老夫自有法子。小公子可是也要进大沼泽方才老夫见了你家那位。”郭半仙见太允夙身侧有人,便将徒弟两字咽了下去。
“老夫这掐指一算,你们二人进沼泽,都大大不妥,不若你回头吧。”
太允夙拧眉“你将这话也告诉他了为何我们进沼泽不妥”
“呐。”郭半仙伸手“十两银子,我告诉你。”
太允夙默了一瞬,也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说罢。”
郭半仙一刻钟内挣了三十两,开心的眉眼都要飞起,极力板着脸道“你会惹上你不该惹上的,失去你不能失去的,追逐你命中注定的。”
“说人话。”太允夙眼神瞄向银锭,语气不善。
郭半仙受惊,迅速将银锭塞怀里,并用一只手捂住“总之是大凶之兆,或许眼下还不明显,但总会有应验的时刻。老夫告辞,日后有缘再见。”
太允夙看着一溜烟消失的郭半仙,知道自己被骗了。是个人总会碰到对他而言极为倒霉的事,难不成哪一日她倒霉了,就是应验了
“贾兄,你不是说是好友放你鸽子了吗这不是他就在此地”
与太允夙同行的一人突然开口,语气戏谑“怎么,明知在这里却不相见,闹别扭了”
“什么”太允夙反应不及,不明白为何说闹别扭了。
那人与同伴相视而笑,伸手拍拍太允夙肩膀“小两口闹别扭,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一个大男人,多包容着点小娘子呗。”
太允夙“”
“呵呵。”
这边太允夙还在五味陈杂中,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