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也是亏待自己换的钱呢,我听说,他们石棉到现在都还是一半红薯一半米煮饭的按说他们是跟我们老门山拿的种子,又还是用化肥农药的,这个亩产量不会太低的,他们也确实是舍得亏待自己换钱了。”朱娇娇是从来都不舍得亏待自家人的。
叶有华觉得这个算是正常的事情,“能换钱,他们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光是石棉,就是我们村里,也有不少的村民,亏待自己吃二合饭,给亲戚家出粮食的呢。”
“也就是现在县城市区好些地方需要粮食的,以后杂交水稻普及了,粮库再不会缺粮食的,到那个时候,县城也不需要跟乡下买粮食了。”朱娇娇记得吧,杂交水稻普及之后,老门山就都没有再吃二合饭的。
叶有华原本想说睡觉的,听妻子说到杂交水稻,就有一些疑惑的,“你说,杂交水稻早在七十三年的时候,就已经是研究出来了的,还是在咱们省里开始普及的,再怎么普及,也该要普及到我们这边来了呀,怎么我们还没有听到什么信的”
“这个我不知道。”朱娇娇是真的不知道的,“反正,到我们老门山这里,我真的记得吧,是在八十五年左右的时间了。其实,我们村里,不种杂交水稻也不要紧的,现在我们的产量跟杂交水稻差得也不多了呢。我们这个还是可以留种睥水稻呢,杂交水稻好像是不可以留种的。”
叶有华还待说些什么,结果被朱立勤敲了门,“都几点了你们还在说说说的赶紧睡了,叫别个记得要养生,你们自己倒是不记得了”
“就睡了就睡了。”叶有华连忙冲外头喊了一句,“爹,你也快去睡吧。”
朱立勤嘟囔了一句,“我这都睡得起夜了,还听着你们在说话的。”他蛮不高兴的。
“不说了,睡吧。”叶有华拍了拍妻子,怕岳父再过来敲门,没敢再说话了。
尽管如此,第二天早上,夫妻俩又被朱立勤给训了一顿,“大半夜的,还听着你们在说话的以为你们还是二三十岁的年青人呢身体不要好好养着了”特别骂了朱娇娇,“娇娇,你是几十年前就说养生的人,说别人挺起劲的,自己就不记得了”
“怎么了”沈镇一看大清早的,朱阿公发脾气了,都没来得及去看雪,就悄声问了成忠一句。
成忠也悄声告诉他,“爹爹姆妈大半夜的没睡觉还在说话,被阿公听到了,在训他们呢。”关于养生这回事,成忠是知道的,他可是打小听到大的,家里的饭菜,虽然也不脱离辣椒的,可是,跟别家比起来,真的是差得远了。
“是这么一回事啊,那就不奇怪了。”沈镇还真的是不奇怪的,他有时候也会去成忠那边的七号大院玩的,适上下雨的时候,干脆就不回家了,在客房睡一晚,所以,很知道的,朱阿公特别地讲究养生的,不肯让他们熬夜的。
朱立勤也只训了这一会的,看着沈镇李婉然一家还有沈宣都来了,他也就没有继续说了,面色和煦地跟大家打招呼,“你们只管去跟着晨训,孩子们有我们在的呢。”又跟成忠说了,“你们下午得去县城送年礼的,中午得早些开饭。”
“好嘞。”成忠爽快地应了一声,“我们上午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办的,这雪下得还不太厚,得等它再厚一点的时候,才能忙起来的。”
沈镇也笑着点头,“对,我是想拍那种很深的雪,一看就是很古时代的那种。”毕竟,古时候下雪的时候,基本上大家所在的地方都是很深的雪。他拍的干将莫邪,正好也是发生在楚地的故事呢。
“嗯,不忙慌,我们老门山经常会下半米深的雪呢,这雪,是今天早上才开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