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靳叔叔,也真的是很有能耐了。”婠婠觉得靳组长的这份能耐的,“要是再来建r一个城市,靳叔叔也能做得好的吧”
成忠不敢确认这样的事情,“楚南以前基本上都是靳叔叔一人说了算的,以后,再不会有这份便利了。”
“也对。”婠婠知道人心复杂,话语权分散之后,要想众口调和成一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成忠夫妻说着这些事情,另一边沈先生也问到了靳组长,“据说,连县府都搬了出去了”
“县府还有其他的一些机关单位,都是准备着要搬去外城的。”叶有华知道靳组长的心思,“内城的场地难得,靳主任是舍不得占用的。”
沈先生听得感叹了一句,“楚南能有靳主任,何其有幸”没有靳主任力压群雄,一力坚持他的想法,楚南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绩的。
这般说着话,就慢慢地走过了文庙建筑了,去文庙就得从正门进入,这文庙即是孔圣庙,正门前立有石狮一对,又有石碑刻“官员人等配至此下马”字。
沈先生对于文庙还是挺有心想看的,“我记得,文庙大殿前有两株一千七百多年的银杏树,据传这是陶侃手植的”这说着,大家就到了文庙前面了,沈先生的话音也止住了,他看着文庙前仅余一株的银杏树有些呆愣,久久地才有些伤感地问朱立勤,“明大啊,这里怎么只剩下一株银杏树了”
“唉,那一株银杏树在六十五年七月份的时候,遭遇雷击,从此就无存了。”朱立勤说得有些叹气,“陶公手植银杏,目前就只剩下这一株了。”
叶有华又补充了一句,“这剩余的一株,就在四月份的时候,也差点就遭遇不测,要不是早有准备,它也得被风给吹折了去了,不过到底还是被大风给吹得折了好些枝桠去了。”
“还有这事”朱立勤都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罢了,它现而今还能好好活着也不错了。”他又问,“县府没想过再扦插一株银杏出来么”
这事叶有华就不知道了,“大抵不是那么好养的吧”
“倒也是,银杏这东西,娇贵。”沈先生看着这两株银杏只剩下一株了,就有些无心进文庙看了,“罢了,不进去了,这文庙里头大概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沈先生不进文庙,只慢慢往护城河里看看,其他孩子们则是进入文庙里头看了看,这文庙进入需要给门票,要说不贵吧,大人进去得付五分钱的门票费用。
将这护城河边仔细看了看,沈先生也没有找着什么熟悉之处了,“两边岸上的房屋都是重新砌过了”
“对,之前那二十来年,大家都是贴着河边砌的屋子,规划中得留出河边道,就得全部拆了重建了。”叶有华知道原本这里也是有留出来河边道的,后来,大家一点一点地加建,这河边道,有些不留路了,就算是留了的,也只留了一人宽的小道而已。
往前一路走,过了护城河这一块,沈先生在第一个十字路口还看了看左边,“以前,玉术家里就是在这边的,这边看着也变了呢”
“张大夫的祖层没受太多的影响,从他那边过来,到这个路口,中间有一段是拨给中医堂了。”县医院也是在外城,这中医堂跟县医院离各自最近一道城门的距离,其实是差不多长的。
沈先生听了听也就罢了,没有往里走,而是直接去了西直街,“你爹说是打铁铺子都还在的,我得看看。”
“打铁铺子还